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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前我的金丝雀跪着叫我“主人”,五年后摇身一变成了我爸的私生子

五年前我的金丝雀跪在床上叫我“主人”,精致脆弱犹如上帝的礼物。

 

五年后他摇身一变成了我爸的私生子。

 

我跪在我爸的灵堂前,手捏洋葱哭得呼天抢地,被迫叫我那亲爱的金丝雀:“哥。”

 

1

 

我的爸爸去世了。

 

跪在灵堂前,我一手一个洋葱,偷摸往眼睛上抹,哭得稀里哗啦。

 

风流半辈子,赚了数不尽的钱,却气死我妈,怕我争家产送我出国,除了钱没给过我其他的爸爸,他死了。

 

而我的继母和继妹,因为一个突如其来的私生子,一通电话找到了我。

 

遗嘱上公司大半的股份都给了他,还送出了三分之二的家产。

 

那对母女走投无路,才想到了我,叫我回来争家产。

 

管家小声跟我说,那个私生子来了。

 

我回头一看,剑眉星目,一身高定西装衬得肩宽腰窄腿修长的男人逆光站在我眼前。

 

好眼熟。

 

我擦了擦眼泪,不确定,又仔细看了看。

 

那个男人勾了勾唇,走到我身边,凑近我小声说:“好久不见,主人。”

 

疯了!

 

2

 

五年前我在国外认识了秦峥,他是酒保。

 

我是个信用卡不愁刷的大小姐,没事就爱去各种场子玩。这勾勾男酒保,那儿勾勾小男模。

 

秦峥眉眼深邃,眼尾上挑,鼻梁挺拔,一张薄唇紧抿着像颗樱桃,浑身却散发着和他那张脸不搭的颓丧感,于我而言,勾人得很。

 

我色心一上来,拿着杯香槟故意倒在了他的白衬衫上。

 

然后我哄着他去私密包厢换衣服,一进包厢我就毫不犹豫地扯着他的领带,抛出了个高价。

 

"陪我一晚,五千美元。"

 

结果,男人立马就黑了脸,脸色难看得恨不得把我扔出去。

 

我喝了点酒,这会儿酒劲上来看得迷糊。

 

心想这么一个小酒保,居然跟我玩欲擒故纵,更加上头。

 

一个吻就贴了上去,干柴加烈火,一发不可收拾。

 

第二天小酒保还没醒,我留下钱就走了。

 

3

 

第二次见到秦峥,是在学校,他被几个外国学生欺负。

 

“拿着卖的钱和我们待在一个学校,脏死了。”

 

“秦峥,你做鸭的时候,是你在上面还是那老女人在上面啊,是不是个肥婆啊,不会把你压坏吧哈哈哈……”

 

我火冒三丈,说谁呢?老娘美着呢!

 

我气势汹汹地过去,挡在秦峥前面。

 

“就他这脸这身材这条件,就算站那不动,都有人愿意花几万买他一晚上,就只吃个晚饭!”

 

我再眯眼打量面前这几个歪瓜裂枣。

 

“啧啧啧,就你们这样,免费当公交车都没人要。”

 

不得不感谢一下我爸捐的楼,让我有了说话没下限的底气,那几个人好像认识我,一副想怼不敢怼的样子。

 

我心情舒畅,拉过秦峥的手就离开。

 

“他们这么羞辱你,你不知道反抗?你一个大男人没有原则的吗?让他们这么说你。”

 

“打人赔不起医药费。”

 

他云淡风轻地说着,细碎的黑发挡住了他的上眉梢,那几撮黑发看得我不舒服,我抬手想给他剥开,看看这团阴影下那双漂亮的眸子。

 

手刚摸到他,就被抓住了手腕。

 

他握住我的手贴贴自己的脸:“陪你吃一次晚饭,你愿意给我几万块吗?”

 

我心间一颤:“你这是……”

 

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倒映出我有些惊慌的样子。

 

他看着我,薄唇一张一合:“勾引你。”

 

4

 

这是我第一次包养男人。

 

当我还在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金主,纠结一个月给他多少合适的时候,他已经轻车熟路的上手了,熟练到让我招架不住。

 

“你干什么?!”我坐在驾驶位,“啪”地打掉他自然伸向我领口的手。

 

秦峥无辜地眨眨眼,“你叫我下课来你车上,不就是想……”

 

说完还隐晦地看了我胸口一眼。

 

md真是个贱骨头!

 

我把他推开,一踩油门,疾驶而去。

 

“我是想打扮你,我的金丝雀。”

 

我带他去买新衣服,给他做新造型,我的金丝雀要漂漂亮亮的。

 

这种快乐就像是在养一个漂亮的手办,看着他在自己手里变好看精致,他被别人夸自己很有成就感。

 

在包养他的第二个月,我被人堵了。

 

一个妆容精致,面容姣好的年轻女生在咖啡厅拦住了我。

 

她一上来就往我身上泼了杯咖啡,语气愤愤不平:“你对他做了什么?!”

 

5

 

我一脸茫然:“谁?”

 

谁知那女生更生气了,全身都在抖,“你给他打扮的跟个花孔雀一样,他是你的玩具吗?让你这样践踏他的尊严!”

 

我听明白了,估计是某个秦峥的迷妹。

 

真是好笑,我和秦峥你情我愿,跟她有什么关系。

 

我掏出手机给秦峥发了个消息,拿出纸巾擦了擦衣服,面无表情地陈述:“他是自愿的。”

 

“不可能!”那女人一副坚决不信的样子,“他不可能自甘堕落!”

 

我没了耐心,转头就要走。

 

她抬手一个包向我砸过来,我避之不及。

 

尖锐感没砸下来,一只有力的胳膊挡在了我面前。

 

秦峥来得还挺快,他眼神有些冷,“欣欣,不可以这样。”

 

欣欣?听这口气他俩还挺熟。

 

我刚要发作,那女生开口了:“哥!”

 

搞什么,原来秦峥还有个妹妹。

 

“哥,你怎么能让她这么羞辱呢!”秦欣恨铁不成钢,“你听听别人都怎么说你的!”

 

“你别管。”

 

秦峥不在乎的样子,拉着我回车上,从座位底下拿出一套衣服来,“换上吧,你衣服弄脏了。”

 

我接过衣服,“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过你有个妹妹啊?”

 

秦峥坐上驾驶位,启动车子,“她不是我妹妹。”

 

“是吗?”我打开副驾驶的镜子整理衣服,“她跟你长得还挺像的。”

 

车子被猛地停下,因为惯性我的额头狠狠砸向镜子,疼得我一激灵。

 

“你干什么?!”

 

只见秦峥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青筋暴起,眉头皱了皱,一头粉发被风带起,有几丝零碎地覆在苍白的面颊上。

 

他问:“和你上一次床多少钱?”

 

“什,什么?”

 

“我说,你愿意出多少钱,买我一晚上?”

 

我定定地看着他,不做反应。

 

秦峥睫毛扇了扇,“为什么?”

 

“什么为什么?”

 

“你包了我又不上我,你图什么?”秦峥闭了闭眼。

 

图他好看,像我小时候的手办,当宝贝爱惜着。

 

“你只要乖乖做我听话的金丝雀,想要什么,我都会满足你。”

 

秦峥愣了愣,不再说话。

 

从此,他尽职尽责地扮演着我金丝雀的身份。

 

6

 

“秦峥,你会离开我吗?”

 

秦峥吻了吻我的额头轻声道:“不会。”

 

我接着问:“如果我没钱了呢?”

 

“那应该会。”

 

我气得哼哼,见钱眼开的精致手办。

 

不过没关系,反正我爸有的是钱,我才不会让你离开。

 

秦峥最近对我这个金主更用心些了,会主动拥抱我,亲吻我的额头,会记着我的喜好,会询问我的感受。

 

他不知道的是,其实他什么都不用做,他就乖乖站在那里任我打扮、装饰,就够了。

 

一周年纪念日的时候,秦峥主动约我吃饭。

 

“怎么没经过我同意就染头发了。”

 

我有些不高兴,刚换的新发色就被他染回了黑色。

 

黑发的秦峥,整个人都有一种颓丧的气息。

 

“我们第一次见面那会儿,我也是黑发。”

 

“好端端的,说这个干嘛?”

 

“我想结束我们的关系。”

 

我一下就僵住了,整个人像回到了十多年前,继母带着她女儿进家门,那女孩儿哭着要我手中最漂亮的手办,爸爸直接抢走给别人的那天。

 

非常让人不爽。

 

“我不同意。”

 

“你说过,我有权利随时终止我们的关系。”秦峥淡淡地回应。

 

是的,这鬼话还真是我当初说出来的,当初原是想着他这么见钱眼开,被周边人那样议论都不说什么,我给的又那么多,他怎么可能离开我。

 

结果现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
 

“你送我的那些,很抱歉我现在无力归还,以后我一定还你。”

 

我翻了个白眼,“不用,我送出去的,没有收回来的理儿。”

 

当然不会叫他还,我花了这么多成本打扮他,妆点他,怎么能叫他都退回来!

 

我磨了磨牙:“今天这是散伙饭?”

 

“算是吧,不过这是开胃前菜。”

 

他有些暧昧地看着我,“今晚,我是你的礼物。”

 

我抬眼看向他的唇瓣,心跳漏了一拍,大脑空白。

 

秦峥是个很清楚定位的人,他说自己今天是礼物,就真的实实在在把自己当成礼物。

 

我俩回了公寓,他拿出一个蝴蝶结绑在胸口,又拿出一根绳子将自己的双手绑住。

 

我们都喝了酒,他身上只有一件衬衫,面部有些潮红,颓颓地跪在床上,抬眼看我。

 

漆黑的眸子头一次染了点别的意思,衬衫扣子微挂着,蝴蝶结随着微薄垂下的衬衫也有些摇摆不定。

 

“主人,我是你的小狗。”

 

那一刻,我的邪念发了疯似的增长,心里一个声音在疯狂叫嚣。

 

摧毁他,让他哭,破坏他,弄脏他!

 

7

 

那一晚,房里尽是旖旎,我拆了这份礼物,这是第一次收到金丝雀送的礼物,应该也是最后一次。

 

我破罐破摔,在意识模糊的时候只记得自己疯狂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迹,脖子,嘴唇,胸膛,后背……

 

最后抱着他沉沉睡去。

 

第二天,秦峥彻底消失了。

 

接下来的五年,我顺利完成学业继续深造,依旧到处花天酒地,不过再也没遇到一个让我有养手办一样欲望的人了。

 

也正儿八经谈过几个男朋友,但是我很讨厌他们的不确定,不稳定,不听话。

 

不是家里出了事,可能我不会回来。

 

没想到五年后的今天,曾经的金丝雀成了卷成我家财产的私生子。

 

“好久不见,主人。”

 

我看了眼周围的人,让秦峥跟我出去一下。

 

“搞什么?秦峥,你怎么会是我爸的私生子?”

 

秦峥笑了笑,“我也不知道你会是……我的妹妹。”

 

话虽这么说,可他却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。

 

“叫我‘哥哥’,听我的话,财产剩下的三分之一我可以帮你拿到。”

 

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,那本来就该是我的东西。

 

但过去的二十几年,我就一直过着米虫生活,如今秦峥掌握了我们家所有的话语权,要让我跟他斗,着实是有心无力。

 

于是我两眼一闭,决定听他的,拿着剩下的三分之一躺平摆烂。

 

8

 

秦峥让我进公司从实习生做起,我答应了。

 

昔日的千金大小姐,一朝沦落为人人都能欺的实习生。

 

那对想方设法惦记着我爸那点遗产的母女,最近估计也睡不太好。

 

瞧,我这同父异母的好妹妹,眼下全是黑眼圈,显得憔悴极了。

 

我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。

 

“我说,好歹也是名媛千金小姐,您这会儿跟个泼妇一样给我堵在这公司门口,不合适吧?”

 

贺敏以前特爱装不染凡尘的仙女,这会却懒得装了,没形象地急得跺脚。

 

“贺正清!爸爸的东西怎么能叫一个外人拿了,你怎么这么不孝?”

 

我发誓这是我今年听过最荒谬的逻辑,我笑了。

 

“那老头子的遗嘱不是都写得明明白白了吗?说明咱爸啊,乐意!”

 

“你!”贺敏被我怼得没话说,终于说出了心里话,“这么多家产,都让一个野种拿了,你甘心吗贺正清?”

 

我皱了皱眉。

 

如果我注定不能得到全部财产,就她和她妈那副嘴脸,与其落在她们母女手里,还不如给秦峥,起码我还能得到三分之一。

 

我随意睨向某个方向,无所谓道:“剩下那三分之一,够我们衣食无忧一辈子了。”

 

“做人啊,不要太贪哦,妹妹。”

 

说完我就笑着转身离开,在没人看见的角落,悄悄上了一辆黑色迈巴赫的后座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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