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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女扮男装的将军,也是被他们游街三日的出格王妃,可当敌军再次来犯时,整个朝野都跪求我出兵!

我女扮男装领军,替国朝退敌军百里。

 

正要一鼓作气再下几城的时候,小皇帝连下几道金令召我回朝。

 

回来才知是那帮迂腐老头子,见不得女子领兵,逼着小皇子让我回来。

 

后面敌军来犯,几位老臣在静安王府面前求了几日让我出山

 

我只磕着瓜子告诉他们“我是女子,领不了兵。”

 

 

1

 

我从来想不到,有一天我会以这样的姿态离开西疆军营,回到京都。

 

褪去盔甲,我一身素衣跪在大殿之中。

 

几位老臣正神情激动的对着小皇帝数落我的罪过。

 

“实在荒谬,自古以来,可曾听闻有女子领兵之事?”

 

“就是,自来男女有别,沙场征战岂是女子能为?这简直就是阴阳颠倒,逆行乾坤。”

 

“身为女子 不思相夫教子,反是抛头露面,混迹军营,魏家女可有三从四德之贤良淑顺?此等声誉败坏之人,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?”

 

……

 

我跪在殿中,垂首听着他们一个个的因着我是女子,就将我过往功绩抹得一干二净。

 

如今声声指责中,都是想要我性命。

 

我低着头,只当这些话都是狂犬乱吠。

 

可说着说着,我就听见有个人说“魏将军竟将此事瞒得这样好。这十几年来,谁能想到,魏小将军竟然是女儿身啊。”

 

一旁有见风使舵的人,立马附和一句“早就听说燕云骑如今已然是认人不认符,魏将军好筹谋啊。”

 

我立马抬头,看向领头说话的兵部尚书秦时跟附和他的兵部员外郎吴笠。

 

“秦尚书,吴员外郎,还请慎言。我爹一直忠心耿耿,更是为国而死。我魏家满门忠烈,魏家人埋土西疆的尸骸之重……”

 

我几乎是咬着牙才能说出这些话。

 

扫过殿中众人,实在难掩讥讽,这一个个尸位素餐之辈,竟能这样堂而皇之指责忠烈卫国之士“比在座的各位,每年领的俸银还重。”

 

他们可以冤枉我,但不能这样冤枉魏家,冤枉燕云骑的忠心。

 

秦时很是不屑“魏姑娘何必如此激动,本官说的也都是实话,不是吗?”

 

什么实话,这分明就是空口白牙的诬赖。

 

我红着眼,转过头,看向上首的小皇帝“陛下,臣的镇西将军,乃是先帝所授。这些年,臣在西疆,屡退西戎,自认也与国朝有功,燕云骑常年守边,亦是忠心耿耿,却得秦尚书如此空口白牙污蔑,臣请陛下圣裁。”

 

小皇帝如今才十五六岁,尚未及冠,坐在龙椅之上,大多时候也不过是个傀儡。

 

秦时和中书令杨赫对上目光,随即迈步出列,正跪殿中,做的一副忠臣死谏的样子“魏家以女充男,骗得先帝授魏女官职 已是欺君之罪。如今魏女堂上更是居功自傲,有上挟天子之嫌。臣请圣上治魏女之罪,以正朝堂。”

 

小皇帝一脸为难的看了看杨赫,又看了看门下侍中白裕,御史大夫陈铭等人。

 

陈铭当即拱手“各位同僚所说在理,魏姑娘以女子之身,领兵在外,既于国法不容,亦为俗礼难从。臣请陛下革其职,以欺君定罪。”

 

几位御史立马附和“臣请陛下革其职,以欺君定罪。”

 

我扫过他们一个个做这正义凌然的模样,握手成拳,身子不住发抖,他们这般容不下我,容不下魏家忠烈?

 

“几位大人如此容不下我,究竟是因为我当真有错,还是为着我是女子,却比几位大人更能有功于国朝?”

 

沉默被一道男声打破“几位大人,魏姑娘以女身入朝,确实有错。可如今西疆之局势,能强在我方,魏家也确实功不可没。如今魏将军膝下只魏姑娘一人,几位大人赶尽杀绝,要令忠臣无后,恐怕传出去,会寒了为国效力的将士们的心呐。”

 

我抬头看向替我说话的人,是蒋随。

 

秦时冷哼一声儿“依王爷此言,魏姑娘之过错,便应既往不咎?若圣上此般仁善,引他人效仿如何?”

 

“秦尚书,西疆的稳定,比定魏姑娘的罪更重要。”

 

白裕杨赫不置一词,陈铭秦时还有几位御史逼迫,蒋随又寸步不让,小皇帝无奈,只得将我投入了大牢。

 

2

 

大牢环境阴冷潮湿,我缩在一角,盯着墙壁,正在想我突然被召回京,也不知燕云骑如何了的时候,蒋随来了。

 

他带我到太极宫见了小皇帝。

 

“如今局势,若要保你,便只能是让你卸职在家。”

 

今日所见的小皇帝,好像跟之前在朝堂上的他有些不同。

 

“臣可以卸职,但西疆不知陛下意欲如何?西戎人素来狡诈,西疆更是地势复杂,若不熟的人去了,只怕守不住臣打下来的地方。”

 

“朕会让他们选个合适的人去的。”

 

我难掩讥讽,男女之别就如此重要?女人要做将军,就这么罪有应得,该去死吗?

 

“只因为臣是女子,所以臣即使有功,也该死吗?”

 

小皇帝无奈的笑了笑“朕知道魏卿委屈。父皇能允你从军,自然是看重你的本事的。可父皇事业未竟便撒手人寰,朕以弱主嗣位,外戚,异邦,辅政之臣,满朝文武,有几人是把朕当皇帝看的?”

 

小皇帝此言非虚,因为就连之前远在西疆的我,也不曾将他看做皇帝,只当他是坐在龙椅上的傀儡。

 

我从中品出些不一样的意味来“先帝知道臣的身份?”

 

蒋随适时插了一句“恐怕不止先帝,杨侍中,白中书等老臣,多半也是知晓的。”

 

我难以置信,他们既然早就知道,为何要到此时发难“那当初先帝授臣以镇西将军一职,他们为何?”

 

小皇帝苦笑“父皇在时,他们哪敢有微词?如今不过是欺朕年幼,无可用之人,又难以容你领军成事,才发难罢了。”

 

我望了望蒋随,又望了望小皇帝“一定要如此吗?”

 

“只能如此。”

 

我摇摇头“可是西疆局势,臣实在放不下。”

 

“朕知魏卿忠心,是以今日才会见魏卿。放心,西疆的兵权,朕会自己握在手里的。”

 

我径直跪下“谢陛下信重。”

 

蒋随在送我回大牢的路上,陪我说了几句话。

 

“若要保你性命无虞,恐怕只交出兵权,尚不足以。”

 

“几位老大人,就当真这般容不下我吗?”

 

“他们容不下太过优秀的人,尤其是女子。”

 

他侧首看我,眼里有光“明修,你我年少相识,你可以信我。”

 

我当时不知道蒋随要我信他什么,于是选择了沉默。

 

3

 

再次跪在大殿之中时,我的情绪比上次平稳了许多。

 

秦时陈铭等人,依旧是那套说辞,父亲令我女扮男装,出入军营,既犯欺君之罪,也有谋逆之嫌,一定要小皇帝治我的罪。

 

如此颠倒黑白,简直世所罕见。

 

我忍不住要骂回去的时候,白裕说话了。

 

“魏姑娘之事,依老臣之见,实在不必追究太过。恰如静安王所言,魏家世代忠烈,如今仅余魏姑娘一人,其为英烈之后,国朝应以厚待,方不负将士们为国之心。”

 

陈铭冷言“白中书之意,是要陛下放过魏家欺君之罪?还是要继续颠倒伦常,纵魏女领兵?”

 

“非也,非也,老臣之意,魏姑娘此事,应罚,可以革职去权。但也不必追究太过,令忠烈无后。”

 

蒋随亦立马添言“诸位大人与其关心魏姑娘一人之事,不妨多关心一下边疆局势。”

 

秦时挑眉“正因臣等关心边疆,才一直请陛下重视此事。魏家不惜以女充男,也要把燕云骑握在手里,燕云骑如今到底是姓蒋还是姓魏,这难道不应该重视?”

 

“魏姑娘领着燕云骑退西戎百里,连拔几城,难道不能证明燕云骑忠心?秦尚书力主处置魏姑娘,处置燕云骑,若将燕云骑逼反,秦尚书可能担这个责任?”

 

双方一直激烈争吵,秦时陈铭得寸进尺,要我不仅卸职,更要我去尼姑庵度过余生,只因我曾混迹军营,名声有损。

 

小皇帝最后在退朝时下了旨,免我镇西将军之职,令我在家反思。

 

算是对双方都各打五十大板。

 

4

 

我回了魏府,还没过几天安生日子,就又有麻烦找上门了。

 

萍萍慌张的开门进来“小姐,小姐,快起来,出事了。”

 

我迷迷糊糊睁眼“怎么了?”

 

“族里的几位老长辈来了。”

 

“什么?”我一下子清醒了。

 

虽然我爹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,可淮阳魏氏,却是个大族,旁支还有不少的人。

 

“堂伯祖父,堂叔祖父……”进了正厅,见着几位老人,我都还没来得及称呼完,就一眼看见了厅中桌子上托盘里搁着的几样东西。

 

毒酒,白绫,匕首,准备到还齐全。

 

我收起面上的笑容,冷冷扫过几人,毫不客气的到主位上坐下了“几位长辈,这是什么意思?”

 

“哼!”坐在右首主位的老人用自己手中的拐杖杵了一下地“你自己选一样,我们也给你一个体面。”

 

我一个眼神都没给那托盘里的几样东西“小辈愚钝,堂叔祖父不妨把话说得明白些?”

 

“你既误了名声,便该自行了断。苟活于世,也耽误旁人清白。”

 

我简直是要被他们的理所当然气笑了“敢问堂叔祖父,我为何要自行了断?”

 

“你,你!”老人气得拐杖连连杵在地上“恬不知耻。你为女子,却混迹军营,既清誉不再,还要苟活,岂不是让整个淮阳魏氏都跟着你蒙羞?”

 

“若各位长辈今日来意,便是要我自行了断,就即刻请回吧。”

 

另一位老人适时开口“你自己选,我们还能给你一个体面。”

 

“各位长辈请回。”

 

我态度强硬,众人见如此,气红了脸“你!”

 

“我敬诸位是长辈,所以还能客气。但诸位若是不愿意,我也只能不客气了。”

 

指着那几样东西,我都只觉得好笑“我混迹军营,是在为国朝立功。”

 

走到桌子前面,我转过身来看着这几位我的长辈“我在西疆退敌,保边境人民和乐安康,不是为了回来,让你们这样逼我的。”

 

扫过几人“淮阳魏氏的清誉,是我爹娘,叔伯,爷爷他们,在战场上拼来的,不是让你们这样把我逼死换来的。”

 

说完,我直接轻轻一推,便将托盘推下了桌子,酒壶被摔得粉碎,白绫沾染上酒液,匕首落在地上跳了两下。

 

在场的人,都被我突如其来的举止吓了一跳。

 

随即几根拐杖齐齐指向我“你,你,你是要反了天去不成?如此忤逆不孝,成何体统,成何体统啊!”

 

懒得再看他们这样呼号做戏,越过他们,我直接迈步出了正厅,走到门口的时候,停了停,吩咐魏府的下人“送客!”

 

5

 

之后我在京都名声远扬,只可惜并不是什么好名声。

 

那几位御史是靠着笔杆子吃饭的,而族中几位长辈占着名分上的大义。

 

口诛笔伐,我一下子成了不忠不孝,不清不白,浪荡不堪的人。

 

难得兴起,和萍萍一道出门,都会有人对我指指点点。

 

如此几次过后,我索性也就不出门了。

 

我知道,他们是想用舆论逼我,让我自裁。

 

但我偏不如他们的意。

 

我得替我爹争一口气,更得替我自己争一口气。

 

蒋随就是在这个时候上门的。

 

他向我提了亲。

 

“为什么?”

 

“你我年少相识,我想帮你。”

 

世人偏见,口诛笔伐,我怎忍心让你独自一人面对?

 

“不用,我很好。”

 

“忠孝大义,他们想要你死,不会就只逼你这么一次的。你做我的王妃,他们就不敢再逼你”

 

看着蒋随的眼睛,我答应了他。

 

蒋随动作很快,他直接去请了小皇帝赐婚。

 

等秦时陈铭他们知道的时候,圣旨已下,已经改不了了。

 

三个月后,我风风光光的八抬大桥进了静安王府。

 

此后京城当中关于我的流言蜚语少了很多。

 

我如今也算是皇家的人,他们不敢,也不能再过多的编排我了。

 

蒋随对我很好,从来不会对我有逼迫之时,甚至我说想知道西疆的事,他也会不避讳的告诉我。

 

新去西疆的宁远将军,是杨家的党羽,从威卫调去的。

 

可惜他对西疆不熟悉,对西戎人更不熟悉,短短几次交战,皆以大败告终。

 

蒋随说,小皇帝为此在朝堂上发了好一通脾气,告诉杨赫秦时,如果再不能击退西戎,就让宁远将军提头来见。

 

燕云骑长年在边境作战,跟威卫这种拱卫京师的军队不同,加之西疆地势复杂,常常需要机动作战。

 

而宁远将军把燕云骑当威卫用,不出意外的,又吃了败仗。

 

蒋随坐在桌子后面,满面愁容“陛下已下令,让宁远将军回京听候发落。如今西戎乘胜追击,已经连下边境三城了。”

 

他抬头看我“明修觉得,还有那位将军适合出征?”

 

朝中对西疆,对西戎人熟悉的武将只有我。

 

因为我曾在西疆待了十二年,从随父出征,到亲自挂帅,我对西疆比对京都更熟悉。

 

可惜,杨赫之流,是不会让我再重回战场的。

 

所以面对蒋随的问话,我选择了沉默。

 

蒋随也没有非要从我口中得到什么信息的样子,见我不说,也就没有再继续问了。

 

6

 

从蒋随房中越来越晚熄灭的灯光里,我窥见西疆的形势应该不算好。

 

国朝疆域一面环海,三面与异邦接壤。

 

北疆的突厥人被挡在长城之外,南面的蛮族,百越之地早就在国朝控制当中,而东面临海,异邦难以侵入。

 

西戎一直对国朝虎视眈眈,每年都会东侵,所以西疆一直不算太平。

 

偏偏西疆又有一条往外的通商之路,沿路有不少的城池。

 

是以国朝不能退让,就只能打。

 

但这些事,都与我无关了。

 

我如今已经算是卸甲归田,只需要安心的做好静安王妃就行。

 

让小厨房做了鸡汤,我亲自端到了蒋随的书房里。

 

看见我进来,他桌子上的西疆边境图并没有收好。

 

我看了两眼,还是忍不住问了“如今情况如何?”

 

“不好。”蒋随摇了摇头“陛下已经换了好几位将军去,都铩羽而归。西戎如今气焰嚣张,乘胜追击,已经攻破八座城池了。”

 

“八座?”

 

我看向地图,蒋随点出了那八座城池的所在。

 

“我方军队现在何处?”

 

“在大营当中。”

 

回想了一下西疆的地势,以及西戎人惯用的伎俩,我指了指地图上的一个位置“按照我的猜测,西戎之后很可能会突袭这个地方。”

 

蒋随很坦然的同我聊起西疆的情况,我提出来的几次意见,很有效的力挽狂澜,勉强保住了西疆的局势,没有再丢更多的城池。

 

不过好景不长,西戎人突然改变了打法,我不知道西疆如今的情况,也就无法再提出有效意见。

 

西戎开始步步紧逼,领军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,都没能挡住西戎人的东侵。

 

在这种情况下,白裕终于想到了我。

 

在他向蒋随证实了之前几次意见也都是我提出的之后,他开始出现在静安王府外,想求我出山,去西疆平乱。

 

7

 

“王妃,白中书,陈大夫他们又在门口说着要见您了。”

 

萍萍急急忙忙的跑进来,一边跑一旁喊。

 

我翻了个白眼,顺手抓过一旁的瓜子“去告诉他们,本王妃乃是女子,如今还要相夫教子,领不了兵,让他们回去吧。”

 

萍萍才跨出去,又折回来了。

 

我看得稀奇,正准备问,就看见了在萍萍身后的蒋随以及一众老臣。

 

全部都是熟面孔。

 

将手中的瓜子放下,我起身同蒋随见礼“王爷。”

 

扫过那些老臣,我表现得很是善解人意“王爷有事同各位大人相商,妾身就不打扰了。”

 

干净利落的转身后,我就要出去。

 

下一刻白裕就叫住了我“王妃请留步,今日我等,是来寻王妃的。”

 

我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。

 

但我就故意装傻“大人们能有何事,是需得同本王妃这样的女子相商?”

 

白裕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,讪讪道“王妃说笑了,您岂是寻常女子。当初同西戎之战,那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。”

 

“是是是。”

 

另外几位老臣赶紧一同出言附和。

 

当初他们逼着小皇帝让我回来的时候,可不是这么个说辞。

 

“大人们实在是太高看我了。我不过是个女子,能学得女工针线,相夫教子就已然是很不错的了。”

 

在场的人都知道我是什么意思。

 

我父亲身为镇国大将军,一辈子都在为国征战,最后战死沙场。

 

可惜他只有我这一个女儿。

 

所以为了西疆稳定,父亲从小就当我男孩子养。

 

父亲战死后,母亲亦追随而去,留我独挑大梁。

 

先帝封我为镇西将军,驻守西疆。

 

我也算不负所望,同西戎交战多年,胜多败少。

 

然而当初我为女子的消息传回国朝后,这群迂腐老臣逼着小皇帝,连下几道金令,让我回朝。

 

之后更是一口一句欺君罔上,大逆不道,劝着小皇帝免我官职,要我性命。

 

更是得寸进尺,要我去尼姑奄青灯古佛度过余生。

 

见我一直不肯松口,陈铭直接冷了脸“魏明修,如今西疆战事见急,你当以大局为重,何必一定要纠结于此细枝末节?”

 

难掩讥讽之意,我掷地有声“陈大夫饱读圣贤书,也曾振振有词,女子不可领兵,甚至以欺君罔上之罪,要我性命。敢问陈大夫,当初怎么不知以大局为重,要纠结我是男是女这样的细枝末节?”

 

扫过这一个个倚老卖老的人“如今我已经嫁人安于内宅,不曾再过问西疆之事,大人们又何苦来逼我呢?”

 

一个个的,当初卸磨杀驴,过河拆桥做得干净利落,现在想让我去,我还不去了,求我我也不去了。

 

他们这几位,年龄大了,素来标榜清白,是十分要面子的。

 

今日被我这样毫不留情的骂了一顿,一时臊红了脸,又不知要如何反击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的,还是灰溜溜的出了静安王府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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